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,温言眨着眼睛,彻底懵了。
人没晕,内力不减,自己的特制迷药对他居然毫无作用?
那刚刚她摸人家腹肌、亲脸蛋、戳大腿......他都知道?
啊这,就有点丢人......
可转念一想,他还看了自己的身子呢!
温言僵硬的扯了扯唇角,“你放我走,咱俩就算扯平了。”
“不是说共度春宵?”
男人唇角扬起一抹优美的弧度,宛如天边皓月,瞬间点亮整个星辰。
温言只觉春风拂面,身心皆醉。嗡的一声,脑中一片空白,周边一切都黯然失色消失殆尽。
三春花卉正芬芳,发作痴迷我也狂。
等温言从美色中回过神来,男人微凉的薄唇已经覆了上来,带着淡淡酒香,在她唇瓣上轻柔的辗转碾磨。
“唔......”
男人吻的很小心,仿佛在亲吻一件易碎的珍宝,一点点描绘着她的唇形。呼吸渐重,浑身紧绷,克制又难耐。
不多时,温言已瘫软如泥,羽睫轻颤,眸中泛着水光,红唇潋滟,脸颊酡红。
却还是咬牙切齿奶凶奶凶道,“你大爷的,老娘的初吻!”
凌渊闻言,心情大好,嗓音带笑,“本王只是想看看,这张能说会道的小嘴,是何滋味。”
温言抿了抿红肿的唇,“滋味如何?”
“甜!”
温言俏脸更红了。
凌渊握着她的小手,在唇边摩挲,轻咬一下,“刚刚用哪根手指摸了本王的......”
“嘶——”
舌尖滑过,酥麻感瞬间自指尖传来。
这古人,居然这么会!!
不知是酒劲儿上头,还是情到深处。
温言本就不是保守的人,她一把扯下两人身上的锦袍,长腿顺势盘住劲瘦的腰身。
悄悄低头一看,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,好家伙!!!
门外,四人眉头依旧紧锁,不时看向主殿。
虽然看到屋内无异,但就是这不同寻常的无异才更显诡异。
主子不是贪恋女色之人,断不会冒然带一个来历不明突然出现的陌生女人回来。
除非,这个女人......如果真是这样,那就绝不能让她跑了。
四人小声商议后,分别飞身隐于四个方向离房间最近的树上。
凌渊黑眸幽深如墨,浑身紧绷,犹如一把蓄势待发的利剑,即将出鞘。
这女人果然胆大,都这个时候了,非但没有一丝害怕,反倒主动出击,大胆索吻,和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。
凌渊从未感受过香软在怀赤诚相见,此刻满眼如雪肌肤,白的晃眼,顿觉体内气血翻腾,直冲天灵盖,喘息不由得粗重急促,肆意游动的大手力道也加重了几分。
雕花木床,帷幔薄纱。
绮席凝尘,香闺掩雾。
薄唇一寸寸滑过凝脂香肌......一对小兔子被滋养的更加弹软雀跃水润光泽。
吻痕惊心动魄,像一条艳红的丝带,点缀在温言瓷白的肌肤上。
温言眨着水雾氤氲的美眸,声音娇喘软糯,“轻一点,听到没。”
凌渊心头一软,好似羽毛掠过,倏地温柔了时光。
濛濛残雨笼晴,黄鹂又啼数声。
“凌渊。”
“温言。”
急促粗重的喘息伴随着娇软暧昧的低呼声。
果真,春宵一刻值千金!
屋外,树上。
四名青衣男子险些一个趔趄从树上掉下来,嘴角疯狂抽搐,赶忙用内力闭上耳朵,整整两个时辰,差点憋出中耳炎。
跟了主子这么多年,今天这事,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见!
温言软趴趴的眼皮都懒得抬一下,任由男人抱着自己在木桶里清洗干净,又被安置在新换的床单上,裹了裹身上的被子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沉沉睡去。
这狗男人,差点要了她的小命!
凌渊整理好衣服,坐在床边。
听着她均匀的呼吸,静静地看着她脸颊尚未褪去的潮红,轻轻将额前还有些潮湿的发丝撩至耳后,不由得唇角微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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