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幽幽,你怎么还不回来,有没有看新闻,你小妹出大事了!”

“我看到了,正在解决,下午两点让雯雯穿素净些去御景酒店大厅召开新闻记者发布会。”

“什么……还要开记者发布会?有那么严重吗?”

“如果再不澄清,明天我公司的股价就跌爆了,损失谁来负责?”

“好,我现在就让那死丫头准备。”提到对公司造成的损失林明浩不再犹豫,又问,“你准备怎么解决?雯雯的名誉还能挽回吗?”

“能。”植幽幽不想多说,挂了手机。

凡是媒体爆出来的新闻大都是捕风捉影的事,是非对错黑白,都掌握在资本家手里,资本家说了算,在k城她就是资本家之一。

下午两点在御景酒店召开的记者发布会很简单,林雯雯穿着普通的学生装脸上未施粉黛,哭的梨花带泪,对着话筒讲几句为自己分辩的话,最后走上来一个十八九线的小明星,期期艾艾地说照片中的女人是她,事情就算解决了。

不管吃瓜群众相不相信,反正他们是给了个合理的说法。

一切结束后,满肚子疑问的陈助理问,“幽姐,你这自导自演的一出戏,到底图啥啊?”

制造矛盾解决矛盾,她真想不通。

植幽幽淡笑,“打蛇打七寸,否则极有可能会被反咬,而且你不觉得看着她垂死挣扎很有趣吗?”

林雯雯一心想进娱乐圈,因为她的关系她已经接到几个大品牌广告,效果还不错,现在也算是娱乐圈的人。

混娱乐圈最重要的就是凹人设,林雯雯的出圈人设就是清纯不谙世事团宠女学霸,这次事件一出尽管有人出来洗白了,但她清纯的人设也有了瑕疵。

混娱乐圈的路就没那么好走了。

想到此,植幽幽心情大好,看看时间下午六点,决定回公寓梳洗打扮一番去醉生梦死酒吧打发时间。

陈助理小小声地问,“幽姐,你怎么突然对你妹妹雯雯那么不友好了?”

说林雯雯是团宠一点也不夸张。

植幽幽亲生父亲是做医美的,意外去世后将公司和大笔财产留给植幽幽,植幽幽为了不辜负父亲的期望初中就亲自打理公司,高中就能拿刀给人开脸皮了,读大学的时候她就将公司做到了国内十强世界五十强,能力可见一斑。

父亲去世的时候她才八岁,母亲为了保住公司嫁给了当时在K城有权的地头蛇,也就是林明浩,为他生下一儿一女,林雯雯是家中最小的孩子,被家人从小捧到大。

尤其是她这个做姐姐的大她那么多岁,完全拿她当女儿养。

植幽幽眸色凉寒也不隐瞒,“跟她鬼混的男人就是南宫闵。”

“什么?”陈助理惊讶的险些咬到了舌头。

“无所谓了。”反正我会报复。

*

k城最大最豪华的醉生梦死酒吧位于九十九层金融大厦,非vip禁止入内最低消费六位数。

植幽幽掏出银行卡办了钻石会员,英俊的服务员小哥哥热情地将她迎进了酒吧大厅。

劲爆震耳的音乐,昏暗迷离的灯光,疯狂舞动的男女,还有酒瓶碰撞出的声音,最能激发人体最真实的情感与欲。

植幽幽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人的注意,毕竟能来这种地方的不是有钱就是有颜,舞池中不乏美人。

她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,服务员小哥哥给她倒了含酒精度最高的红酒,她一口气干了三杯,就一个字,爽。

服务员小哥哥见她喝的猛,好心提醒,“小妹妹,红酒这样喝容易醉。”

“什么小妹妹,叫姐姐。”植幽幽纠正,有些醉的眸望着他,又说,“我今年二十五,你个小屁孩才多大,没大没小。”

植幽幽今天心情好,话就多了起来,打量着他笑说,“小屁孩你长的不错,白白嫩嫩,是我喜欢的类型。”

服务员小哥哥腿一软险些跪下,忙说,“我长的一般,我有一个哥们儿长的比我好看多了,我叫他来陪你聊。”说完端着托盘就跑了。

植幽幽也就随口一说,见他反应强烈,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那个骚扰的意思了。

重活一回,她看淡了许多事,最重要的就是开心。

最令她耿耿于怀的是,她到死都还是个完整的女人。

她虽然做的是整容事业,但思想还是很传统,认为女人的第一次就该留在新婚夜,因此她跟未婚夫南宫闵最亲密的举动也就只是牵手。

又连喝了两杯红酒,植幽幽觉得脑袋晕乎乎的,视线也变得迷离起来,然后她看到一张白白嫩嫩的帅气脸庞,真真是书中描写的星目粉唇,莹白如玉,宛如菩萨坐下的小仙子。

他的眼睛深亮斑斓,仿佛融进了世间所有的色彩,嘴唇像是上了唇釉,耳边的乌黑发丝有些翘,穿着米色衬衫黑色长裤,忽略他过高的身材,单看一张脸就六个字。

奶呼呼,好可爱。

植幽幽眼光向来高,她见过的丑人无数,但在她的操作下无一例外都变成了美人,无论男女。

见到人第一眼她想到的是如何在对方脸上动刀子,但这个男人,面颊完美,无可挑剔。

每个人见到好看的东西都想上手摸一下。

植幽幽也不例外,她真的上手了,纤指直接触碰到男子的双唇,指尖滑润,薄厚适中,她痴迷一般喃喃自语。

“漂亮,想亲。”

男主牵起唇畔,声音低而柔,“只想亲吗?”似是诱惑。

“不止想亲。”

……

霞光铺满一整面落地窗,照着蓝色圆床上熟睡的二人,男子的整颗脑袋都埋到了女子身上,像是贪恋母亲的婴孩,双手像钳子一样将她紧紧箍住,唇还时不时蹭下她肌肤。

植幽幽是被疼痛和尿意叫醒的,满地的衣物和情愫气味,让她清楚这一夜发生了什么。

脖颈酸疼,她费力地转头看向落地窗外,想要起身,奈何禁锢她腰的胳膊推搡不开,她只好又躺了一会儿。

感受着男子的气息喷洒在身,他头顶的发丝柔软轻扎着她的下巴,他身上的温度很高,她感觉自己都快被他煮熟了,落日的霞光一点点变暗消失。

安静的有点温馨。

直到男子身子忽然动了一下,某些画面直窜脑海,植幽幽羞窘地大力掀开被子赤脚下床。

在她关上浴室门的同时,男子转过头,英俊白净的脸上净是愉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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