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？”
我点点头，一个下人，怎敢不守本分的弹曲儿，这让福晋知道了，可还得了？
渊世子不再看我，“给我束发。”
看来世子是要出门。
我给世子束了高发，别了支翠绿翡翠发笄，衬得世子越发英挺非常。
“今夜暖床多加个暖炉。”
渊世子出门前交代。
入夜，我加了暖炉，暖炉里塞了些沉香，味道幽幽散出，撩拨的人昏昏欲睡。
不知多久，我趴在床边醒来，就跌入一人眼中。
渊世子回来了，带着酒气和冷风香。
我赶紧跪下磕了个头。
“除了磕头，就不会别的。”
他摇摇晃晃站到我面前。
我会的很多，你早上出门头发还是我束的，但我说不出口，我是个哑子。
还好我是个哑子。
“伺候爷更衣。”
他俯下身，嗓音添了沙哑，在摇曳的烛火下，眼神晦涩。
站起身，脚麻，我又坐了回去。
“怎么，等爷伺候你？”
他身子又低了低，薄唇抿着，近在咫尺。
我赶紧往后闪了闪，指了指脚。
又连滚带爬的要起身，撞上了渊世子的下巴，踩到他的衣服，连带着把他也拉倒在地。
渊世子眯起眼睛，“你勾引世子？”
我赶紧跪下磕头。
他一把拉倒我，栖身上来。
我直觉脑子一片空白，不由自主的攀住了他的脖颈。
他是主子，我是奴婢，怎能逾矩！
但，我又是通房丫鬟，这也是应该的。
突的，我记起府上有一个嬷嬷就是王爷的通房丫鬟，怀了孕被福晋灌了一大桶打胎药扔去了盥洗房，烙下了病根，刮风下雨膝盖肿得如刚出锅的馒头般发亮，疼得彻夜呻吟。
我浑身抖的厉害。
渊世子勾起嘴角，“小哑巴，你莫怕，早晚你都是爷的。”
世子温柔退了我的衣衫，我除了哭什么也不会。
我知道这就是我的命，通房，丫鬟。
他待我极温柔，亲吻着，抚摸着，我看着他隐忍的样子，又觉得如此也好。
听鹅儿说，那事儿有些疼，我颤抖着摇头。
“别怕，我轻点，爷疼你着呢。”
世子脸颊绯红，我知道我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“除了哭和磕头，什么也不会。”
他又喃喃了一句，...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