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北的风呼啸而过,虽说历来漠北风大,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,今年的风比以往更猛烈亿点点。

甚至很多漠北的人民都已经无法正常工作了,只能躲进家里来逃避这不太正常的风。

……

漠北吴家

“你确定要让祝倩倩那个贱人安然产子?前些日子我让你去找些杀手直接一不做二不休…”

吴夫人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
三十岁左右模样,看起来略微有点姿色,皮肤也保养的不错,身材略微丰腴,尤其那一双屁股尤其挺翘。

“夫人,放心吧,我已经命柳大夫在五天内给那祝倩倩下了混元散,这个混元散无色无味,是五种药物混合而成,五日之内只要食用这五种药物,再搭配特制补药,便会在孕妇体内形成混元散,然后侵入胎儿心脏以及七经八脉全身各处,导致胎儿刚出生便是天生绝脉,再也无法修炼。”

“单看每一味药物都是对胎儿有好处的补药,但是当混合在一起的时候,哼哼~~而且一旦中毒,要么粉碎所有经脉,还要有一位高手隔三差无给他输送玄气,保护心脏;要么只能等死,绝对超不过一年,保证万无一失。”

吴量德一边坏笑地说着,一边伸手去捏吴夫人的屁股。

他也最喜欢他夫人的屁股,每次玩起来都特别的有感觉。

吴夫人一撅嘴,拍掉了吴量德的坏手,然后问道:“你确定那柳大夫会老实听你的话?他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硬骨头……”

吴量德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:“那他全家老少都会走在他的前面,在黄泉路上等着他,哈哈…”

说完又伸手去掀吴夫人的裙子,这次吴夫人没有阻拦,而是媚眼如丝般的搂住了吴量德的腰……

不一会吴家的一间房子里便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和微弱的呻吟……

……

墨家此刻却是全族上下都紧张异常,因为今天是莫家夫人祝倩倩产子的日子,近来墨寒一直找柳大夫号脉,细心的调养祝倩倩的身子。

每一道菜,甚至喝的每一口水都会经过严格的检查,确认没有任何毛病后才会让祝倩倩食用。

终于迎来了这个最为关键的日子。

可是,屋内却传来了祝倩倩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嗓音。

在持续了很久之后,祝倩倩的声音才慢慢的微弱了下来。

墨寒顿时心里一突,连忙一脸焦急的追问旁边的人: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?生孩子会遇到这种情况吗?”

他能够感觉出祝倩倩的气息在不断的微弱下来,怕是撑不了多久,可能会玉殒香消。

下人们支支吾吾不敢回答。

就在这时,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声,墨寒心里一喜,连忙便不顾众人阻拦冲进屋里。

屋里的接生婆怀中抱着一名刚出生的婴儿。

看到莫寒闯进来,便连忙对莫寒说到,“启禀家主,万幸,母子平安,母子平安呐!夫人难产,但是她很坚强,如果夫人中途但凡出现过一丝放弃的念头,后果无法想象,夫人已经晕了过去……”

墨寒连忙冲到床边,看到脱力躺在床上的祝倩倩,立马查看了下她的状况。

发现只是脱力昏迷之后,便伸手摸了下祝倩倩那满脸汗珠,苍白无血色的娇柔小脸,温柔道,“辛苦你了,倩倩。”

随后怀揣着激动的心情从接生婆手里接过了这名婴儿。

眼中充斥着莫名的激动与兴奋,他等这一天太久了。

可是,没过一会便脸色大变,浑身颤抖,旁边的人顿时感到空气一寒。

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,但是持续不久,便散而去,好像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。

墨寒顿时也像精,气,神全部丧失了一样。

失声喃喃道:“为什么?为什么?为什么老天爷要和我开一个这样的玩笑?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待我们墨家?天生绝脉?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他像疯癫了一般,发疯似的狂笑,一会又低下头。

痛苦的哭起来:“为什么会这样?为什么?为什么……”旁边的人都吓傻了,赶忙跑了出去。

似是被旁边的动静吵醒般,墨寒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
连忙派人道:“快去把柳大夫找来,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找来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

他低头又看了看怀中的孩子,嘴角露出了苦笑,低声喃喃道,“天要亡我墨家啊。”

莫风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一般,睁开眼睛便感觉头晕目眩,头脑瞬间像撕裂般的疼痛。

缓了很久才缓过神来,然后刚想开口问:“这是哪儿?”便发现自己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音,顿时瞪大了眼睛。

看到的一副老妇人模样的脸,随后一阵天旋地转,来到了一名男子怀里。

只看到眼前的这名男子,面部线条很刚毅,而且有着高挺的鼻梁以及一双剑眉,整张脸看起来充满英气,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帅哥。

但是看到他又哭又笑疯癫似的模样,莫风还是有点慒。

想张嘴说话,但发出的都是婴儿哭泣般哇哇的声音。

随后便听到了墨寒后面的话,“天生绝脉?什么鬼,我这是投胎转世了么,可是我是不是过奈何桥的时候忘记了点什么,我为什么还记得一些以前的事?”

虽然记不太全,但是冥冥之中总感觉那不是梦,那是真实发生的一切,心里默念了一句,“小离…”

不一会便听到有人回来禀报,语气支支吾吾道:“启禀家主,那柳大夫,柳大夫他……上吊自杀了,而且身上还留有一封信。”

墨寒顿时眼中杀机一闪而过。

语气森寒道“查,给我查,我要知道事情一切的前因后果,柳大夫他为什么要自杀。”

“是,是,属下明白。”随后身影一闪便消失不见。

墨寒打开信封,上面写道

致墨家主,柳某这一生,自从十三岁遇到了师傅,便拜师学艺,跟随师傅悬壶济世,救死扶伤十二载。

直到师傅不幸离世后,才回到漠北成家立业,谨遵师傅遗志,尽职尽责二十载有余。

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,对不起他人之事,柳某这一生最大的亏欠便是对不起墨家主和墨夫人,柳某万死而不辞。

在此,以死谢罪。

不求墨家主能原谅柳某,只望墨家不要为难柳某家人,万般感谢!

最后,墨夫人所中为混元散,孩子出生便是天生绝脉,终生无法修炼。

粉碎所有经脉并冠以墨家主你的玄气保护心脏,方可保墨公子一命,切记!切记!

手中的信,瞬间化为无数齑粉。

墨寒抱着孩子走到了门口,眼睛望着远方的漠北,紧皱着眉头,英气的脸上无悲无喜。

漠北的风,更加的大了,好似越来越猖狂,越来越放肆,势如千军万马,浩浩荡荡。

凌冽的风“呼呼”的刮着,无情撕扯着一切,好像在宣誓着墨寒此刻的心情一般。

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猜测,可能祝倩倩嫁入墨家两年多一直无法怀孕也和这件事有关。

低下头又看了看怀中的孩子,一个名字在他心底划过,“从今往后,你就是我墨寒的儿子,就叫你叫墨风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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