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思睫尖叫着,白眼一翻,晕了过去,而与此同时,她的裙下流竟开始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。

但是她的手却完好无损。

宋梨睨着不省人事,还被吓尿了的梅思睫嗤笑一声,不以为然。

梅思睫比起之前的梅思雨来说,更为嚣张狂妄。

梅思雨是暗着来的,而她是明着来的。

宋梨原本还以为梅思睫手段、胆量会更厉害一些,如今看来,也不过如此。

“哈哈、中原的郡主这是被吓得尿裤子了?”

“就这还张口一个刁民闭口一个刁民,就这胆子,我呸。”

“呵呵,可不是,真不知道这些个中原人有什么好得意的,还贵族。”

……

在场的人毫不掩饰的嘲弄着被吓尿吓晕过去的梅思睫。

“的确是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她眸底尽是轻蔑之意,手上一用力,便将长剑准确无误的甩进了一森手中的剑鞘内。

“拖下去,拿盆井水给她清醒一下,把那股尿骚味也好好冲一冲,熏人。”

宋梨不以为意,转身离开,一森紧随其后。

宋梨回到了将军专用的厢房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上的汗渍,因为刚沐浴完屋内有些闷,她只是简单的穿了一件黄杉色的肚兜跟亵裤在房内。

她的长发随手用木簪挽起,漂亮的脖颈锁骨暴露在空气中,带着湿润的水气,精致得诱人。

一森跟在后面伺候,她一脸痛快说:“将军,您方才为什么不要了她一条手臂,反正我们有赌约在前,是占理的。”

“给点教训就成了,不能拿两国的交好来开玩笑,梅思睫幼稚,本将军可不能同她一样。”

宋梨望着铜镜中的自己,小心翼翼的将脖颈处的纱布摘下。

她的伤口已经结痂了,不过因为运动出汗的缘故,血痂有些湿润。

“一森,你去将医药箱拿来。”

“好的将军。”

一森给主子倒了一杯水之后,便赶紧就出去拿医药箱。

宋梨小心翼翼的用棉布擦了擦伤口上的水渍。

即便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天,伤口她也是一碰就疼。

容靖是真的一点儿都没留情,可这要是换在以前,他怎么会舍得了让她这么疼。

宋梨眸色一黯,思绪飘回了从前,而在发现自己竟还在妄想容靖的温柔时,她又猛地摇了摇头。

宋梨,你到底在想什么。

你们现在是敌人,各为其国,两个人之间有着无跨越的血海深仇,你怎么敢去妄想这些。

你配吗。

宋梨恨极了如此不切实际的自己,她煎熬的抱住了脑袋,用力的闭眸,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学的。

忽然间,一道沉重的影子忽然搭在了她的身上……

宋梨倏地睁眸,眸底遍布着警戒跟杀意,她迅速转身一掌劈了过去……

男人的反应也很迅速,几乎是立即接住了她的攻击。

轻而易举。

望着眼前清俊飘逸的男人,宋梨猛地僵住,睫毛颤动,她错愕的看着男人,那一瞬间,她蓄积起来的狠劲儿顿时被抽空。

……
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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