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光死后,我把大人虐哭了

小说《白月光死后,我把大人虐哭了》,现已完本,主角是姒玥子素,由作者“盒里的猫猫”书写完成,文章简述:”应祁终于走上前,半跪行礼,“陛下曾严令臣不可打草惊蛇,臣却急于证明子素的细作身份,致使其狗急跳墙自行了断……”“满口胡言!你有何证——”使臣怒指质问。“是臣操之过急,置陛下于被动,请陛下责罚!”好啊,他看似请罚,实则铁了心要给子素扣下这细作的臭名,甚至把她也架到怀疑子素的位置上。倘若换了任何人,这...

精彩章节试读

已近冬日,早朝的时候,乌云黑压压的,好似姒玥的心情。

座下的使臣们蠢蠢欲动,意欲找她讨要说法,姒玥望向应祁,一言不发地等他开口。

群臣心知肚明,皆眼观鼻鼻观心,就怕祸水殃及到自己。

那可是三军统帅应祁啊,陛下向来用人赏罚分明,这些年,也只有应祁只得赏,从未得罚。

陛下甚至从来不舍得重言责问他,可知这些年他有多得圣恩。

若不是亲眼所见,他们死也不会相信,一向最顾及统帅颜面的陛下,会令他当众向笙国使臣赔礼道歉。

满屋子的人都屏住呼吸,子素是否是细作一事,牵动着整个朝堂的人心,待今日水落石出,两国形势和民心才有定局。

“陛下,臣请罪。”应祁终于走上前,半跪行礼,“陛下曾严令臣不可打草惊蛇,臣却急于证明子素的细作身份,致使其狗急跳墙自行了断……”

“满口胡言!你有何证——”使臣怒指质问。

“是臣操之过急,置陛下于被动,请陛下责罚!”

好啊,他看似请罚,实则铁了心要给子素扣下这细作的臭名,甚至把她也架到怀疑子素的位置上。

倘若换了任何人,这确实是最好的解决方法。

咬定细作自杀,身份便不证自明,笙国不仅讨不了好处,还得放低身段赔罪,连民心都在她这边。

姒玥冷笑,不愧是当日助她扶摇直上的最佳臂膀,可惜了……

可惜他选择牺牲的,偏偏是子素,这是她唯一不允许动的人。

子素尚有生机,若她再让细作的污名盘旋其上,他又如何肯醒过来?

“陛下明察!”使臣急忙站出否认,“我笙国诚心请降,子素公子为我国军师,乃天降奇才,故将其献给陛下以表诚意,我等万无不臣之心!”

“统帅大人无凭无据便下决断,实寒了我等一片诚心啊!”

“细作子素乃是畏罪自杀,臣未动他分毫,怎会是无凭无据?”应祁镇定自若,字字句句掷地有声。

“陛下,此人之言万不可当真!”使臣拱手,求姒玥做决断,“若陛下任其污名于子素,休说我笙国受无妄之冤,就是子素,也难以瞑目——”

“够了!”姒玥打断他,揉皱眉心,“子素只是受伤,不日便能转好,还请使臣切勿妄言。”

“是是……子素有陛下为其平冤是他的福分,我等相信他吉人自有天相。”

姒玥望向应祁,四目相对时,她便知这人如何都不会松口了。

可真是倔啊,怪她太放纵了……

既然她能给他万人景仰、一众信服的威望,自然也能将他踩到泥土里、一文不值,他怎么,就不明白这点呢?

他在赌她不敢对他动真格吗?

还是赌她为子素平冤的心不够坚定?

既然如此,她也该让他见见她的决心了。

“应祁,朕说,朕从未怀疑过子素,亦不曾让你旁敲侧击。此言可有假?”她不紧不慢,话里话外只留下唯一的选择。

殿外寒风四起,殿内却连根针落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
他不会、也不能说她的话有假。

“没有。”

“朕说,朕曾命你不准伤人,你抗旨不遵、私自用刑。此言可有假?”

“……没有。”

“朕看见你以毒酒要挟,逼子素认罪,欲夺其性命。朕所言可有假?”

“……”

“回话!”

“臣不曾——”

“朕只问你,朕可说谎了?”

“陛下金口玉言……”他终究是收回了目光,低头让步。

姒玥眼神亦不再停留,转而向使臣,冷言道:“朕治下有差,险些令子素蒙冤,是朕失察。使臣可回禀笙王,朕定会倾全力救治子素,并还他清白之名。”

“陛下大恩大德,我等敬服不已。”使臣弯腰大行谢礼,又道,“只是,陛下若不严惩罪魁祸首,难以服众,百姓仍会对子素颇有微词。”

姒玥招来传旨侍卫,开口拟旨:“罪臣应祁,抗旨不遵、欺君罔上、滥用私刑、理教不改,冤枉无辜之人,挑拨君臣国关系,其罪当……重罚。”

“即日起,收回其三军帅印,罚跪于霖华殿外思过三日。”

“……”使臣面面相觑,一时无言,这是……重罚?

“使臣还要朕亲自送不成?”姒玥耐心耗尽,下了逐客令。

应祁傲成这样,她当然要重罚,只有磨尽他的傲气,子素才真正不会再受任何人的怀疑议论。

但在笙国使臣面前,这些不合适说。

待使臣走远,满朝文武都议论纷纷,应祁并不领旨,他了解她,自然知晓她还有后文。

“应祁,朕最后再问一次,你可否承认你错怪了子素?”姒玥沉下了脸,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。

“其亲口承认是细作,臣不曾冤他。”

还是那样波澜不惊,胸有成竹。

“呵……”姒玥冷笑着闭上双目,掌心握了又松,终是下了狠心,再睁眼时,已是一片淡然,“那便是你冥顽不灵,理教不改。”

“奴司主管听旨,增设末等奴隶阶层,收‘应祁’二字为阶号,其余奴隶各升一级。朕命你三日之内编出新奴阶礼仪,若礼不服众,你便入奴籍吧。”

奴司主管颤巍巍跪拜领旨。

姒玥冷眼扫过应祁,接着道:“罪臣应祁,贬为末等奴隶,收名姓,赐新名‘素归’。”

应祁震惊抬头望向她,似乎想过了各种刑罚,但不敢相信她会这般折辱他,唇角微动,却终是未发一言。

姒玥下定了决心要他松口道歉,她深知如何能刺痛他,也知从哪里开始能一步步击溃他。

他们一路走来,他因时局所迫化名无数,但姒玥记得他曾言,“应祁”是他父母未逝时留下的唯一记忆。

她便先从名字入手,让他仅有的归属感从此和奴隶二字挂钩。

而赐名“素归”,意指子素不醒,他便永世为奴唤其归。

这般逼他为子素正名,便无人还敢妄言。

“罪奴还不领旨谢恩?”

“臣……”

姒玥耐心地等着他接旨,这一刻,他身上好像有千斤重压,让他险些喘不过气。众臣鸦雀无声,甚至无一人求情,因为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上朝前还是意气风发、人人都得敬让一步的统帅大人,如今陛下竟直接贬他为奴,甚至是最低等的、任何奴都能欺上头的末等奴,陛下真没开玩笑?

别说以奴相待,就统帅那周身的气质,任人见了也不可能敢把他当奴隶使唤啊。

一众人你望望我,我看看你,似乎都料想下一步,应祁会大闹朝堂,此事便不了了之。

但姒玥能肯定,他不敢,她所有认真下的旨意,应祁从未有不从的,除了子素那次,也是他们之间唯一的嫌隙。

她甚至敢说,即使她立刻赐毒酒,他也会毫不犹豫饮下。

“臣,领旨谢恩。”他接旨叩拜,恍惚着起身,便要走。

从前姒玥不让他行诸多繁琐礼节,他虽坚持行礼,但久而久之,仍形成了无所拘束的习惯。

如今,看似平常的举动却刺眼至极。

“朕让你起身了吗!”姒玥怒呵,“跪回去!”

应祁被吼得一愣,神志稍作清醒,迈出的脚步又收回,再次行了跪礼。

姒玥这才平复语气,幽幽开口:“素归,你已为奴籍,便不再是朕的臣子了。从称呼上,奴隶也该有自知之明。”

“在新礼制成前,你便按朕之前所言,去思过吧。”

应祁克制住内心的揪痛,低声回道:“陛下,臣,不可跪细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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